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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4章 伤口折腾到撕裂(一本正经撒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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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卿欢被他抱在怀里,感到他修长指尖摩擦她后颈子。
    “今日县主说,四皇子求陛下赐婚於他,可我看县主有些犹豫,夫君,我总觉得四皇子身上有股阴寒,看人的时候,也总让人不舒服。”
    卿欢蜷坐在他怀里,两人髮丝缠绕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
    戚修凛顿了顿,哑声道,“还记得那日你离开寿安宫,被人绑了双手拋入荷池?便是四皇子的人做的。”
    她被热气薰染的粉白的脸上露出惊异。
    原来世子知晓她落水这件事。
    她满脑子都是文蔷不能嫁给四皇子,挣扎著便要起身,手按在他腰腹,也感知到了他身体的反应。
    顿时脸红的滴血。
    混闹了好几日,卿欢早就累的不行,忙起身慌张欲走,却被他扣住后腰,抵在了浴桶边。
    “盘盘,我去北境数月,你夜间睡不著的时候,可有想著我?”
    说时,这威武的男人便用实际行动,让她知晓,他是如何想的。
    折腾大半夜,戚修凛便起身去四明堂。
    这一遭,伤口撕裂的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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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府医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,“世子是操练了还是打拳了?这……这叫老夫无从下手。”
    戚修凛不觉疼,“嗯,打拳了。”
    进来送热水的铁衣狐疑看著世子。
    爷今天只去了前厅和棲云院,別的地方没去过,何时打拳,他怎么不知晓。
    莫不是爷打拳给侧夫人看?
    这是哪门子的夫妻情趣。
    处理好伤口,府医千叮嚀万嘱咐,这才抹著冷汗离开。
    书房內,只剩铁衣,他见世子神清气爽,丝毫不觉疼意,顿觉神奇。
    感情是味良剂,比麻沸散还要厉害。
    “让你查的事,查的如何了?”戚修凛拢紧了衣袍,眼底春情不再,神色恢復一贯冷漠。
    铁衣收敛心神。
    “那个污衊老將军通敌的人,被押入大理寺之后,只说是有人匿名送了信和证据,他却不知是谁,这官员有个小舅子,早前贩卖盐引,把劣盐卖到西北,害死不少人,是老將军把他小舅子就地正法了。”
    “所以这人怀恨在心,藉此机会报復,至於是谁送的证据,还未查到线索。”
    能如此熟稔的模仿老將军的字跡,想来平日没少练习。
    那份证据,戚修凛看过,字里行间,与父亲的口吻一致,就连一些细节都对得上,很容易被混淆视听。
    “你去查一下,当年曾在父亲身边任职的文书和参將,有任何消息立即回报。”
    戚修凛疑心是四皇子暗中所为,只是还未有切实的证据。
    但四皇子欲杀他,却是证据確凿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次日,戚修凛未在府上用膳,早早去了衙署。
    戚夫人色蔫蔫,时不时的咳嗽几声。
    苏綺莹小心的奉了茶水,帮著她顺气。
    卿欢去问安时瞧到,放在了心上,便亲自调配了止咳清肺的草药香囊,送到了慈念堂。
    戚夫人將香囊丟到桌上,“如今在这府上,我这个做母亲的竟比不过一个侧氏了,你这殷勤,我如何敢收。”
    卿欢就知是认亲宴上让婆母不快了。
    她將所有的错揽到自己身上。
    “都是妾的不是,夫君並没有其他意思,他昨日还与妾说,在北境数月,日日记掛著婆母和祖母的身体,担心你们会伤怀,伤未曾痊癒便马不停蹄赶回来。”
    “夫君的伤,婆母看到了吗?便是伤痛时,还叮嘱妾不要告诉婆母。”
    与其让婆母与夫君真的生了矛盾,倒不如將这矛盾引到別处。
    母亲疼爱孩子,自然不会真的生气。
    戚夫人面露紧张。
    “宗权受伤了?可严重?这孩子,那日回来还与我说了那么长时辰的话。”
    说著,戚夫人便將旁的事全部丟弃,忙唤了府医来询问。
    府医为难道,“世子昨晚练拳,那伤口又撕裂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卿欢缓缓转头,看向府医。
    而后便一路红到了耳垂。
    昨夜,他翻来覆去在水中折腾,后来去了臥房,只歇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又扯开她的小衣。
    今晚再不能让他放肆了。
    戚夫人这心也就挪到了別处,反而叮嘱卿欢。
    “你记著,宗权如今身体要紧,待他下差,不许他再忙公事,吃药也要盯著他,他幼时就不喜吃苦药,若得了风寒,还会偷偷將药倒了。”
    卿欢忙应下。
    “儿媳知晓,婆母儘管放心。”
    苏綺莹站在边上,插不上话,眼底可见焦灼。
    她使劲的绞著帕子,心里感到害怕,她用尽口舌才磨的老夫人將她认作义女,留了下来。
    可徐侧氏几句话,轻飘飘的让老夫人重心转移。
    自宗权兄长从北境回来后,日日留在棲云院,与这徐侧氏粘腻的很,时日久了,岂不是被消磨斗志。
    她如今是兄长的义妹,便要帮他及时悬崖勒马。
    如此想著,苏綺莹看向卿欢的目光,透著几分倨傲清冷。
    卿欢不与她计较,稍后便去了漪澜院,与嫡姐商议年岁团圆宴的事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徐灵君晨起便堵住戚修凛的路,按照母亲说的,苦苦哀求他,要到开春之后再搬回侯府。
    甚至拿了剪子抵著自己的脖子,她要脸,侯府也要脸,若是就此將她撵出去。
    她便死在世子面前。
    当时,戚修凛神色冷漠,似乎她死在面前也无惧,便让徐灵君寒了心。
    世子没同意,只说,“儘早收拾,除夕后,我会將此事告知母亲。”
    此刻,她听著徐卿欢絮絮叨叨,恨不得用剪子捅进她心口。
    “嫡姐,你脖颈受伤了?”卿欢將年岁酒宴的簿子放在一边,目光落在她脖子上。
    徐灵君捂著繫著纱布的脖颈,“不慎擦碰到了,你正得夫君和婆母的信赖,年岁宴便交给你办,有不懂得可以去问孟嬤嬤。”
    她挥挥手,把人打发出去了。
    等徐卿欢离开,徐灵君悵惘的想著,到底该怎么办,才能留下来。
    稍晚些时候,孟嬤嬤垂首进门,便门窗关紧。
    她手里提著食盒,掀开之后,从夹层里取出几只药包和纸笺。
    “这是大夫人从別处找来的药,大夫人说,按照她说的做,便能化险为夷,安心的留在国公府。”
    徐灵君慌忙取过来,看完之后,恍惚的问,“这,会不会太过冒险,万一出事,我如何跟世子交代。”
    孟嬤嬤附耳道,“大夫人说了,这东西不会要人性命,许是看著骇人,且到时候一旦事发,牵连不到您。”
    闻言,徐灵君捏紧了药包。
    戚修凛,是你先不仁,便別怪我不义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除夕这日,京都又落了雪,昌惠帝与戎狄签订了休战盟约。
    戎狄至此之后便是大晋国的附庸国。
    每年朝贡纳岁,大晋也会给予其附庸国的待遇,开通贸易,惠及两方,造福两处百姓。
    对於不喜战爭的大晋百姓来说,值得庆贺个三日三夜。
    儘管如此,昌惠帝依旧对於兵权之事只字未提。
    將戚家军队编入了西山大营,改为皇城驻军。
    酉时,雪愈发大,原本昌惠帝是让戚修凛携徐灵君与徐卿欢一同入宫。
    不过他委婉的拒了,称徐侧氏身子不適,怕衝撞天顏。
    也是为了避免让卿欢入宫面对那些腌臢事。
    府门外,戚修凛撑著伞,鸦羽色大氅,蹭著身边娇小女子的浅白绒氅。
    “不要饮酒,多用饭菜。”卿欢叮嘱他,踮脚將他肩上雪扑落。
    冷风將她白皙脸颊吹的薄红,绒氅衬的她肌肤更加如玉剔透。
    戚修凛心境平和,“好,夫人叮嘱,我自然谨记在心,我会早些回来。”
    她赧然,含羞看著他,“不著急,雪天路滑,安全重要,今年的家宴是妾操办,便是明晚,再与夫君团聚也不迟。”
    美人面,温柔乡,戚修凛则抚著她面颊,內心又生出几分燥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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